15打赌被骗喝下beta专用的剂()_一个职业经理人beta的圈钱血泪史(ABO/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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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打赌被骗喝下beta专用的剂()

  “跟我到会客室谈吧。”霍一舟一边说,一边迈着长腿走向了球室右侧的会客间,似乎笃定程屿会跟上来。

  会客厅里面只有一套米黄的沙发和低矮的茶几,旁边一台落地灯是自动感应的,一进来就自行开启,散发出暖色调的光芒。

  霍一舟一进来就把长腿伸到垫脚凳上,惬意地将整个人窝在沙发里,点了一支雪茄,缭绕的烟雾让他有一种专属于贵公子的风流浪荡。

  “魏慕的公司规模虽然不大,但是他的研发部门很有特点,所以出来的产品才能和你们这些行业引领者叫板,我为什么要卖给你?”

  “据我所知,霍少的维达生实业集团主营地产和商业实体,几乎没有抑制剂方面的业务,云慕科技对你用处不大。”

  “可是盛辉给云慕的估值是1000万,比你们公司多出一倍。”

  “不可能,我们的团队之前已经做过调查了,云慕最多值500万,溢价最多不会超过百分之十。盛辉如果高价得到云慕的技术和产品,那么这个产品目前来看市场竞争力不明显,说实话没有我们公司的使用效果好,等产品上市之后长期来看他们会得不偿失。”

  “你怎么知道没有你们公司的产品效果好?”

  “我试过,我参加过新产品的临床试验。”

  “那不如我们打个赌吧。”霍一舟突然提议道,坐直了身体,嘴角浮现出玩世不恭的恶劣弧度,“我们试一试两种抑制剂的效果,如果确实如你所说,那么就证明云慕没有足够的价值,我做主按500万卖给你,反之,你放弃收购。”

  程屿斜着坐在沙发另一侧,手肘靠在扶手上稍微思考了一下,点头,“没问题,怎么试?”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为了公平起见,我用你们公司的产品,你用云慕的产品。”他深色的瞳孔泛起了某种微光,补充道,“我是s级的alpha,你是beta,我的信息素水平比你高出很多,而你感知不到,所以,最终结果我来判断。”

  这款抑制剂因为有效时间短,因此是ABO通用的,直接作用于神经系统,抑制信息素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屿总觉得这样一来他就被动了很多,但他目前确实没有别的办法谈下这个案子。

  不管怎么说,死马当活马医,就当霍一舟是公平的,否则他也必要提这个赌局。

  机会到眼前了,怎么也要试一试。

  “我同意。”

  程屿记得肖南给他的一堆资料里有抑制剂样品,好像放在了楼下,于是站起来,“样品应该在楼下,我去拿,劳烦霍少稍微等等。”

  他见霍一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翻了下手机,还以为他是在等魏慕给他送样品。

  于是便不紧不慢地下去找了,然而等他回来的时候,却发现茶几上已经放置好了一支样品。

  两毫升的蓝色液体在试剂管里面反射着微光。

  程屿把自己找到的样品也放在了桌上。

  “开始吧。”霍一舟眼皮一抬,做了一个示意的动作。

  程屿看了看他要注射的样品,透明的试剂管上印着云慕科技的商标。

  他挽起衣袖,和霍一舟同时将试剂注射进身体。

  霍一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个沙漏,按下了计时功能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怡然自得地抽着雪茄,烟雾中看着程屿的模样给人一种错觉,仿佛正在期待一场刺激的游戏。

  不知道是不是开着空调的原因,程屿感觉心跳加快,身体热了起来,刚刚打球的时候就已经脱了外套,此时,他只好扯了下领带。

  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他的鼠跷部在发热,阴茎隐隐有了反应,不仅如此,整个下腹部都直接窜起了一股热流,让他感觉到不正常的欲望正在向他席卷而来。

  怎么回事?!

  他呼吸急促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霍一舟的领口,用力得手背筋络全部凸起,英俊的脸上一片潮红,怒声质问道,“你给我的不是抑制剂!”

  他单膝顶在沙发上,将霍一舟拎得后背和沙发分离,二人靠得很近,霍一舟俊美的脸离他不到一指远,吹弹可破的肌肤看不见一丝毛孔小,而眼里全是令人发毛的笑意,他不但不反抗,还反手搂住了程屿的腰身,掌腹隔着衬衣布料手法色情地上下揉弄,“是beta专用的催情诱导剂,感觉怎么样,程总?”

  程屿腰间一软,冷汗渗出了额头,攥紧衣领的拳头开始颤抖,从下腹部一路窜上头顶的高热让他眼前出现了重影,咬牙切齿愤然道,“霍一舟,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程屿……”霍一舟话音刚落,就借着这个姿势扣住程屿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咬住程屿的嘴唇用力撕扯,极富侵略性的舌头转眼就趁一丝缝隙顶入湿热的口腔,卷住胡乱闪躲的舌头深深吸吮,用牙齿啃噬咀嚼,仿佛要将人立刻吞吃入腹,拆骨剥皮。

  程屿因为缺氧而脑袋嗡嗡作响,身体发软,舌根被吸得发麻,呼吸乱成了一团,不受控制的诞水顺着嘴角滴落,淫乱地沾湿了洁白的衣领。

  霍一舟将程屿的腰猛然之间搂得更紧了,额头和鼻梁碰撞的轻微疼痛让他更加兴奋,鼻尖和口腔里淡淡的沉香信息素让他沉迷,不管不顾地只想索取更多。

  腰上的大掌沿着背脊的凹陷毫无预兆地下移,隔着熨烫地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裤抓住了耸立的臀丘,又压又揉,分明没有多少肉,但紧实弹软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这触感,怀念了整整一个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屿被吻得昏昏沉沉,浑身发软,下腹一紧,烧灼的欲望几乎要把裤子顶破,最难堪的是被霍一舟色情地揉着屁股,后臀的小穴也欢畅地湿热起来,寂寞而无意识地努力收缩着。

  接着,随着皮带扣被霍一舟解开,连带着裤子猛然下拉,程屿感到臀部凉飕飕的,整个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他终于挣扎起来,然而被堵住的嘴唇只能发出“唔唔唔”的闷哼就被吞吃消音,撑住沙发背的双臂一旦都撤离就会整个人完全倒在霍一周身上,他只好奋力腾出一只手,一拳甩在了霍一舟的脑袋上。

  霍一舟的脸刚一错开,两人的嘴唇都被牙齿磕出了轻微的血迹。

  程屿趁机后挣脱开挟制后退了几步,却被褪到脚踝的裤子拌倒,坐在地上双腿大敞,光裸的下半身全部落入对方的眼中。

  alpha深黑的眸子里全是兴奋而充满征服性的欲望,他看着试图退开的猎物,沙哑干渴的喉咙间发出嘲讽,“好了,别装了,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我是来谈生意的,不想谈你就直说,何必羞辱我。”程屿眼中的恨意几乎化为实质,盯着霍一舟的俊脸表情凶狠几乎想啖肉喝血,他几次想重新站起来都因为头昏脑胀而没有成功。

  “骚货!你故意勾引我还赖我定力不够?”霍一舟走过来蹲下身体,狠狠掐住了他硬朗到硌手的下巴,此时他想起了别的事情,怎么看怎么觉得眼前的男人在勾引他,“故意脱了外套和我打球,衣服都湿透露肉了,还故意输给我讨我欢心……”

  他想起一个月前的那次商务会谈……

  明明是个高大英俊不输于alpha的男人,却在他身下被操得哀哀低吟,失神流泪,那双腿又长又直又有力,夹在他腰上的时候一颠一晃的,偏偏穴还窄小得磨人,肉径又短又敏感,轻易就能操到生殖腔,能把人吸得欲仙欲死……

  明明没有发情,还打了抑制剂,霍一舟却觉得下体要硬得发疼了,再不找个地方捅一捅就要废了。

  程屿被他强词夺理的诡辩气懵了,他就不明白了,一个好好的大家族继承人说话怎么这么流氓,不由得爆了粗口,“你TM有病就去看!别像条狗似的到处发情!”

  “好好说话,谁在发情?”霍一舟就着他的下巴将他向后按去,后脑勺直接撞在了身后的沙发上,一手直接伸向了他的下体,摸了一手黏糊糊湿淋淋的晶亮液体凑到他的鼻尖,低沉的声线轻蔑而尾调上扬,“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渣!”这两个字彻底激怒了程屿,他脑子猛然炸开,翻起身来直接骑到了霍一舟身上,眼睛发红,握紧拳头就挥了过去。

  然而霍一舟早有防备,直起身来握住他的手腕轻易卸了他的力,顺势向后反着一拧,让他疼得关节断了似的发麻,一下子身体都不能轻易动弹。

  “你喜欢这个姿势?我成全你。”霍一舟一手挟制着他,另一手从沙发柜的暗隔里拿出一根绳子,从身后将他两手都反向牢牢绑在了一起,他挣扎的时候肌肉贲张,青筋沿着手臂蜿蜒而起也没有丝毫作用,彻底失去了抵抗之力。

  绑好之后,霍一舟将他整个上半身都拉入了自己怀里,按住臀部狠狠压到了自己的挺立的欲望上!

  程屿感到那个又粗又长的的恶心玩意儿正直愣愣地顶在自己的腹部上,心理上恶心得不行,而肉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两根手指迫切地顺着褶皱戳了进去,穴肉欢欣鼓舞地迎了上来,对于扩张和撑开的动作,湿滑讨好地努力配合,像被撬开的美味贝壳,一点点被迫敞开柔美的内在,准备好更激烈地侵犯。

  程屿剧烈地喘息着,被啃得艳红的嘴唇破罐子破摔道,“要上就上,我就当被堂堂霍少用鸡巴伺候了一次。”

  在药力的作用下,他的身体极度渴望被东西狠狠插入,穴肉不由自主地发痒,不受控制地迎合向了手指的亵玩。

  “还说你不骚,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婊子。”他一边恶狠狠地说,一边抽出手指,滴着欲液微微弯曲的肉刃利剑一般猛然刺入了程屿的身体,又按着他的臀部往下一坐,一插到底!

  程屿一声闷哼,浑身猛然向上抽搐了一下,眼角浸染出了湿红的泪痕,隐忍又不服的模样让霍一舟一度心跳失率,只想狠狠欺辱他。

  骑乘的姿势让霍一舟自下而上拼命挺动腰肢,一次又一次地顶动碾压穴内深藏的敏感点,紧箍湿滑的穴肉收缩不停,交合处飞溅的液体痕迹四处可见。

  大腿被分得更开,除了腿根程屿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体内的那一根肉锲上,像一只快被颠簸散架的破船,被欲望的风浪搅碎,上上下下,酸涩的腹腔几乎被撑破。

  每戳刺一下,穴肉被摩擦的无数快感就一层层堆积着涌过来,侵蚀着他的意识,摧残着他的自制力,让他想不顾廉耻大声地呻吟出来。

  窄小的穴径很快就被操得松软无比,粗长的性器终于碰到生殖腔的入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beta的生殖腔又小又脆弱,根本无法承受顶级alpha的侵犯。

  “别碰那里!”程屿的声音都颤抖着变了调,紧缩的瞳孔像遇到了强敌的食草动物。

  霍一舟正操得上头,哪里肯放过他,将他的腰间和臀肉掐得一片青紫,“哪里?生殖腔吗?可是它好像很欢迎我啊!”

  说着,就将程屿身体抬起来半寸,又重重地放下去,肉刃全根抽出又尽根没入,无情地发狠撞击软嫩的生殖腔入口,硬生生要操出一丝缝隙。

  他想在他体内成结。

  犹如凌迟般痛苦的经历让他记忆犹新,而始作俑者又要再来一次,他嘴唇泛白,在断断续续地颠簸起伏中,五官愤怒到扭曲,嘶吼,“住手!你敢!”

  他浑身都被汗水打湿,沿着脸颊和下巴滴落,白色的衬衫紧紧贴在肉体上,勾勒出起伏的胸膛和两颗深色的凸起,随着他剧烈地喘息,越加惹眼。

  霍一舟感觉喉咙干渴,舔了舔嘴唇,猛然冲刺了几下,将积蓄已久的精华一股股打入了他的体内。

  “不不不……啊……”可怕到直逼脑髓的快感让程屿眼睛发直,浑身筛糠一样战栗,疯狂想要发泄出来,低下头狠狠咬住了霍一舟肩膀上的锁骨肩头。

  鲜血直流……

  没有成结……程屿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无力地垂在对方的肩膀上。

  “别逼我把你的嘴捂住,搞得像强奸似的。”霍一舟声音沙哑而性感,还带着一丝发泄后的慵懒。

  “畜牲!”程屿冷笑一声,随后继续笑了起来,胸腔都在微微震动,“霍少这么无耻的人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一舟也上过不少beta了,作为极难发情的s级alpha,omega对他的吸引力也不过如此,比起娇弱而软嫩的omega,他更喜欢穴又窄又小的也也更加耐操的beta,就像魏慕一样。今天这要是换成其他beta,早就哭着跟他求饶了,而程屿服用了催情剂的情况下居然还在跟他不依不饶,不见丝毫服软,真是让他既恼怒又兴奋。

  他轻易不会在一个beta体内成结并且临时标记对方,即使他风流成性也知道这么做意义不同,然而,此时他既没有发情也没有失控却仍然想冲动地在程屿体内成结,打上自己的标记……让他彻底染上自己的气息……最后一刻却硬生生停止了……但这却让他更加恼怒。

  “怎么?还被操得不够是不是?”霍一舟猛然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换成了程屿在下面的姿势,“还是说你这个骚穴就是喜欢几个alpha轮流上你?”

  程屿背靠在沙发边缘,臀部着地,腰部悬空,双腿被大大拉开,指尖戳进刚刚被狠狠蹂躏过的洞口,刮蹭着极其敏感的内壁。

  他前端的欲望又翘生生地立了起来,然而方才他已经被操射几次,此时根本没有存货,被迫燃起的欲望让他又痛又爽。

  而霍一舟的言语侮辱则让他怒火中烧,手腕都被绳子破了皮也只能徒劳扭动,只能瞪着他,“霍少,玩儿够了没有?”

  “这样吧,我把你放开,你乖乖挨操,云慕我同意卖给你。”

  敞开的肿胀洞口顺着指尖流出来一股股白浊,湿淋淋地蔓延到腿根,画面诱人,实在令人食指大动。

  霍一舟这么说显然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否则稍微一想就不会说出这种愚蠢的话。

  程屿这样骄傲的人,宁折不弯,怎么可能受这种侮辱,他气得胸口不停起伏,耳膜嗡嗡作响,“不如你放开我,让我操一顿,我放弃收购云慕?”

  霍一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也不愿意认错,反而盯着他的脸嘲讽道,“上一次,你可是事后主动让美康连锁的何总追加了一笔订单,怎么,到我这里又要装清高了?”

  程屿像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在脸上,又窘迫又恼怒,嘴唇颤了又颤,终究没有说出反驳的话来,像被人窥探到了最不堪的地方,羞耻又无地自容。

  当时发情的alpha们一逞兽欲之后,其中一个早早被打晕了退出了竞争,霍一舟最后才冷静淡定地退了出来,而美康连锁的何倾悦却拉着程屿哭哭啼啼地道歉,到底是个没经验又年轻善良的富二代,看到程屿的惨状说什么也要补偿他,程屿被缠烦了就提出让他追加一笔订单,正好完成当年的财务指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被霍一舟用此事抓住了话柄,扭曲一番把他说成了一个出来卖的婊子。

  程屿愤然,“我和禽兽没什么好说的,根本就听不懂人话。”

  霍一舟第一次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斯德哥摩综合症,不然为什么程屿越骂他,他越兴奋呢?

  “那正在被禽兽操的你,又算什么?”俯身隔着薄薄的衬衣一口咬住了程屿胸口上的红点,用牙齿拉扯碾磨,强迫那缩在肉里的小东西凸起来,让他舔舐亵玩。

  下身则以跪姿抬起程屿修长的双腿绕在腰间,就着之前精液的润滑再次重重地捅干了进去。

  “唔……”程屿本能地挺胸,却反而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了对方的领地,胸口又疼又麻,柔嫩的褐色乳尖磨成了深重的血红色,外皮破损,激痛中夹杂着扭曲的快感。

  下体已然是被刺穿一般,新的一轮——无情又狠戾地猛撞,腰部整个悬空被钉在粗长的阴茎上,挤压得背后的沙发都在不断移位。

  催情剂效用也没有那么容易消失,何况霍一舟经验丰富,有意要折腾他,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就是不给个痛快,还故意在体内要命的敏感点反复刺探,间或在生殖腔的入口浅浅戳弄,让程屿的意识一会儿爽得飘上了云端,一会儿难受地压抑低吟,身体不断在天堂和地狱徘徊,几次都差点哭了出来。

  再次被射了一肚子精液,然后身体被翻过去,像个囚徒一样双手被绑在背上,分明已经没有力气的腿还被迫颤巍巍地跪着,从后面接受一遍又一遍地粗暴顶弄。

  汗水顺着黑色的短发鬓角沿着硬朗的下颌线形成了道道水痕,指痕满布的胸膛上,块状分明的胸肌覆着透亮的水液,饱经折磨的乳头肿胀着,像两粒欲落未落的水滴随之晃动,还不时继续被扯着抠挖揉搓,火辣辣地一片激疼。

  两半臀丘之间的嫩肉被硬生生磨成了红彤彤一片,合不拢的洞口可怜兮兮地被肉刃反复进出,原本青涩紧致甬道早已熟烂而柔滑,一波又一波地被迫接受欲液的冲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骂人都没力气了,双腿膝盖一软因为支撑不住而向前跪趴了下去,头磕到地面被硬生生操得失去了意识,说不出是累的还是爽的,就这么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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